“恩,怎么了?”

“你这恩情承的太大,说实话……我又高兴又有点纠结。”

“为什么?”男人耐心地等待他的回答。

“你心思细腻,知道大白败诉找工作室搬新都需要钱,所以才会给他介绍工作,也知道我以前家里出了事情,他和他姐姐都帮了不少忙,我很感谢你爱屋及乌,为了我身边的人这么用心。”

不等沈槐安回答,他不知所措的低头抠动沙发上的皮革,继续开口:“你真的太好了,我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

“渟渊,有两个答案,润色版和实话版,你想听哪个?”

“恩?”青年茫然抬头,撞上屏幕那头深邃瞳眸里暗暗浮动的笑意,认真思考了一会:“唔,先听润色版。”

“你开心对我而言就是最好的报答。”

这个回答没啥毛病,禁不住好奇心问道:“那实话版呢?”

“元元。”男人仔细端详着自己,眼神无比专注:“想对你好到舍不得离开我,以此永远捆住你、占有你。”

热忱而又赤、裸的占有欲透过镜头来的毫无保留,内心被敲击由不得他控制,重重地‘咯噔’一下,剧烈跳动,被他富有攻击力的眼神,隔着屏幕渗入,浑身上下的血液都翻涌沸腾。

在一起的日子久了,他愈发能够体会男人对他说的那句‘不要太宠我,我会变得很过分’

毫无预兆的偏执情话他张口就来,以往床笫之欢时,男人最过分的无非就是询问他感受如何。

近期变本加厉,不仅要询问感受,还要详细描述,如果描述不准确,男人还会满脸遗憾,以没有给予他足够的体验感做借口,重新再来。

于是被他哄着抱着半胁迫着,什么难以启齿的话都能学着来两句。想到这里,身子更热,整张脸犹如在炭火盆旁烘烤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