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男人回到家,看见茶几上摆放着还没来得及收拾掉的茶具:“老爷子又来了?”

“嗯。”岳渟渊边窝在吊篮藤椅打字,边回他:“来这先说了咱们一嘴,然后让我这个妲己劝劝你。”

听到这个称呼脱外套的人不自觉笑了,岳渟渊顺着力度在藤椅里晃荡,这是上次沈槐安在网上看到非要给他买。

说是什么猫有猫爬架,元元也要有自己的猫爬架,他是不懂男人有什么毛病和怪癖就随他折腾,但不得不说买回来又软又舒服,他常常沾在上面看视频写文书。

“你是不知道,前几次你外公给我开的支票,啧啧啧。”

脑海不断回味支票上的数字,由衷感慨:“是真的都够我花几辈子了,我从没想到那种电视剧里被人用支票甩脸,然后义正言辞告诉女主‘五百万,离开我儿子’的剧情能在我身上上演。”

沈槐安缓步走过来,稳住晃荡的藤椅:“所以你心动了吗?”

“我要是真收下,跑了怎么办?”岳渟渊蜷起腿,满脸新奇:“你会不会为了留住我给的更多?”

“嗯。”沈槐安凝神与他对视,温柔溢出:“我会花双倍价钱打造一个纯金的笼子,然后把你抓回来关在里面,除了每天等我下班,其他什么都不用做。”

被岳渟渊羞赧地轻踹一脚,低声骂:“禽兽。”

脚踝还没收回就被人窝住,炙热的掌心在他踝骨处灼灼发烫,男人的拇指还在他白皙的嫩肉处摩挲。

看着就让人想狠狠握住留下印子,沈槐安声音喑哑:“所以呢,他今天来也是给你送支票吗?”

“没,好像换战术了。”努力抖腿想要挣脱脚腕上的热劲:“今天过来不送钱了,开始说自己的创业历史有多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