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沉默震耳欲聋,随后把电话挂了,报复般随手将男人的手机一丢,反正上回他也是这么对自己的手机。

方块状物体借力在床上弹起两下,最后稳稳安定在边沿。

大掌在他身后的肌肤游走,被岳渟渊用力挥开,紧接着耳垂被湿热舔舐。

男人的声音性感低沉,反问他:“元元,谁晕了?”

偏开脑袋,毫无表情吐出一个字:“滚。”

想进去自己动手继续把头发吹干,被人捞回来坐在腿上哄:“别生气,我们继续吹头发好不好?”

在他默不作声间,男人继续为他吹半干的湿发。

社死的隔天,杨可珊带上侥幸的尴尬心情去汇报工作,末了见沈槐安面容淡然,也没有戳穿她。

还在惊叹岳渟渊居然人好到没有在背后告小状,在她坚定自己安全后,放松正欲走出去。

后面的男人突然补上一句:“以后不要在半夜给我打电话,有什么工作问题直接当面说就可以。”

抓着门框的手骤然收紧,尴尬到脚趾抓地,抿唇垂首无声地从他办公室离开,走到半路一向不服输的女孩觉得憋屈,终于撕破伪装折回来。

推开他办公室的门,朝男人眨眼做了个飞吻的动作,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你以为我是找你的吗?我告诉你,老早都对你不感兴趣了,我看上的是你老公!”

说完深深为自己的挽尊方式感到敬佩,留下拿着黑笔准备签字被唬住的人。

日防夜防没想到贼惦记的是他男人,晚上沈槐安到家立马从背后抱住岳渟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