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等高中毕业我就去好好锻炼锻炼。
我妈扯住我的书包,犹犹豫豫,最后说:“在学校开心点。”
我:“嗯。”
两个字是我对我妈的极限。
谢早的东西早就被钢蛋他们搬到了学校宿舍里去。
我是最后一个搬的,到的时候四人宿舍里早就填满了,只剩靠近阳台的一个上铺还是空的,那个位置夏天很凉爽,冬天也不会太冷,比较靠里,阳台关上一边门就不担心会冷。
情书被我放到了枕头下面。
钢蛋还在骂脏:“草,要不是你最矮,我怎么会把那个床让出来。”
我敲了一下他的头:“不能随便在年级第一面前说脏话。”
青草依旧那那副笑眯眯的脸,看上去跟招财猫一样,暑假一定要把他带去我打工的店里,说不定还能拿到额外的钱。
每次一接近高三我们就会被老师劝着去住宿,现在住宿了很多人也会闹事。
钢蛋和青草他们闹了一件大事,谢早不知道为什么也掺和进去了。
听说是把一个年级前十打了,还打进了医院。
我慌里慌张的收拾好,去找他们的时候他们就靠着墙吸烟,谢早在另一面墙上叼着糖。
我走过去,没有在意是不是真的打进了医院,先是问谢早:“你也打了那个人?”
谢早点了点头,我又扭过头去问钢蛋他们:“你们为什么打那人?”
钢蛋猝了一口,劣质烟被他夹在手指中间,快烧到手指,我把那根烟夺过踩在脚下:“骂什么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