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周旋不相信,她甚至不惜以微信小伙伴的生命和幸福起誓,绝对马到成功。
打了会儿马虎眼,终于等到一通客房电话把林婵叫走了。
周旋难得清静,余光扫过对面立满整面墙的装饰酒柜,想起自己住在寺庙的这几天,习惯作息越来越往戒律清规的方向发展,尤其身边时刻跟着一个把这不许那不让当口头禅的男人,烟不让抽、酒不让喝,嘴里都淡出鸟了。
权当一次过足瘾,反正闹掰了,以后也没必要听他说什么,周旋径直朝吧台的方向走了过去。
自房间安顿好,出来便插不上话的谭毅两人,好不容易等到周旋一个人,迈着步子走近她。
见她分液、摇瓶一系列行云流水的调酒动作,好似混迹夜场多年,那股慵懒随意地好像自己家一样熟练的游刃有余,在古朴宁静趋向自然情操的环境中,虽然突兀,但足够吸睛。
到底没经过人情世故的千锤百炼,在形成具象社会观的年龄空白导致经历上差别甚远,两人则显得没那么平静,一时震惊地不知说什么好。
周旋调好酒,瞥见两人一前一后走过来,没打招呼,只是礼貌笑笑。
明明是友好的举措,漫不经心的眼神,却令谭毅陡然见生出大人在看稚嫩小孩的错觉。
特别是那股浑然天生谁都能看上一眼但不一定看得上眼的随性劲,虽然第一次见面就有所感受,但面对面单独相处,这种无法融入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一度让人不得不承认。
有些人,即使有幸接触,也完全可以通过行为举止直接感受到对方在容貌气质、言语谈吐、甚至是社会地位和自己的阶级差距。
难以跨越的同时会觉得自惭形秽,进而意识到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