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谁也料不到,在那万丈悬崖之下,还有一条深不可测的湍急的河流直通这个偏僻的小山寺的后山。而现在,所有人都在找的太子萧麒,就躺在这座小山寺中一间简陋朴素的禅房中。
连续敲个不停的钟声,吵得床上的人皱紧了眉头。萧麒半昏半沉地睁开眼睛,眉眼间露出暴虐的烦躁。
“来人!是谁在敲钟,不知道本宫最讨厌这些乱七八糟的吗!给本宫把他的头给砍下来!”
传来的只有一直在咚咚咚直响的钟声。
“人呢?都死哪去了?”
萧麒喊完才后知后觉发现这里并不是他的宫殿,而是一间对他来说破得不能再破的房间,这里也没有服侍他的下人
就在此时紧闭的房门被打开,清晨太阳的光线从外面照了进来,刺得萧麒忍不住眯上了眼。
一道消瘦模糊的身影走了进来,将不知道什么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萧麒伸手往枕头边摸去,这才想起这里并没有自己习惯放在枕边的匕首。
那道身影没有回过头,不过倒是主动跟他说起了话。
“施主伤刚好,说话还是不要太大声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