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松了一口气,气都还没喘匀的徐冬清:“?”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如果她敢诓他,就当场勒断她脖子?

徐冬清:“……”

她真的会谢。

妈的,有什么比试图去抢别人机缘,结果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找到了,却被机缘掐着脖子威胁,最后还要拱手让给那个“别人”更气人的啊!

感情这么努力的找东西,甚至还被打了一顿,结果最后都是在为别人做嫁衣,她真是大冤种实锤了!

徐冬清真的差点没被气死,但被脖子上的东西威胁着,她也不敢再造次,把盒子收进怀里,连滚带爬的跑了。

回去之后,她甚至没来得及换身衣服,直接就奔向了偏殿,然后就迎面碰上了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正要往外走的笪子晏。

笪子晏看到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徐冬清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问:“师尊,你怎么了?”

徐冬清抽了抽嘴角,随便把头发拢到后面,嘴硬道:“没事,摔了一跤。”

笪子晏:“?”

笪子晏看着她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以及嘴角还残留着的血迹,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徐冬清被他盯的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梗着脖子强撑,甚至试图转移话题:“你这么晚了要去哪?”

笪子晏这才反应过来似的,举了举手中的汤药,对着徐冬清露出了一个看起来很甜,但徐冬清只觉得惊悚的微笑:“我正要去找师尊呢,师尊你有一段时间没喝安神药了,我特意给你熬了,趁热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