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根骨我看过了,算得上一句天赋异禀,现在开始修炼虽不早了,但也不算太晚,你就照着这本功法练,有什么不懂的问我。”

徐冬清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几句话,说的非常非常艰难,尤其是在发现笪子晏看向她的目光越来越奇怪时。

笪子晏掂了掂手上的盒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徐冬清身上破烂的衣裳,凌乱的发丝,还有嘴角的血迹,问:“师尊就是为了取这个东西受的伤?”

徐冬清扯了扯嘴角,死要面子的嘴硬道:“这本功法有一个守护者,实力颇为强悍,我跟他打了一架,虽有些狼狈,倒也算不上受伤。”

“那这么好的东西,师尊为什么要给我?”笪子晏半开玩笑的问:“师尊何不自己练,更何况不是还有大师兄和师姐吗?”

徐冬清心说我倒是想自己练,但是这玩意儿不让啊!还你师兄师姐呢,你师尊我都差点被打死,他俩练了还能剩个骨头渣?

不过想归想,徐冬清说出来的却是:“我和你师兄师姐已经修炼数年,不宜再更换功法,更何况,这卷功法我觉得更适合你,自然要给合适的人用。”

笪子晏垂了垂眼,听不出情绪的说:“是吗?”

“自然。”徐冬清用力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的伤开始发作了,徐冬清感觉有点难受,头也有些晕,她强撑着精神说:“好了,不说了,为师要回去沐浴更衣了,你自己对着这功法琢磨吧。”

她说着,转身就想走,结果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头晕的更厉害了,眼前也是一阵阵发黑,她腿一软,直接就倒地上了,眼前最后的画面,是笪子晏似笑非笑的表情。

妈的,这狗东西怎么现在对她下手了?不应该是三个月后吗??果然还是察觉到不对了吗,但这也太敏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