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这样吗?
那她之前的努力不就像个笑话吗?
徐冬清缓缓蜷缩起身体,双手抱住膝盖,疲惫又难过的把头埋了起来,归荑剑被她随意的扔在身边,雪白的剑身是从未有过的黯淡。
她一点也不想动,思维也迟缓了下来,心里自暴自弃的想——
算了吧,去特么的狗逼世界,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死就死吧,说不定死了还能回原来世界呢,就这样吧。
她闭上眼睛,放空自己,努力缩成了一小团,不想去管任何事情。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感觉身体都被冻麻了,意识也模糊了,半昏半沉之间,似乎听到有人喊她“师尊”,是笪子晏的声音。
她没动,也没应,更不愿意睁开眼睛。
好像这样就能逃避现实一样。
掩耳盗铃是为了哄骗自己毫无作用,但有的现实实在太过残忍,让人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就只能选择这可笑的方式,哪怕明知道毫无作用。
迷迷糊糊间,徐冬清感觉自己冻麻了的身体被一个温暖的东西盖住了,应该是一件衣服,上面有笪子晏的体温,还有笪子晏的气味,很温暖也很安心。
她忍不住放松了一点,然后就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那是很熟悉的怀抱,熟悉到徐冬清根本没有起任何挣扎的心思,只下意识的动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头一缩,继续装鸵鸟。
“师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笪子晏很轻的在问,徐冬清不想理他,闭着眼睛装死,然后笪子晏就不问了,只沉默的抱着她走。
他的步伐很稳,徐冬清没有感受到一点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