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挺小的,看着有些老旧,很多物件都蒙上了灰尘,大大小小的房间里都摆满了杂物和柴火,只有正中间的主卧里有点点烛光。
黄色的烛光下,几个人影在闪动,女子压抑不住的哭泣与男人们的兴奋喘息隐隐传了出来,其中还夹杂着男人沙哑的怒骂。
“婊子装什么装,你过来不就是送死的吗?阵前还杀了我们那么多人,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悠着点吧,你弄死了我们玩什么?来日方长懂吗?”
“嘿嘿,不愧是柳城陈忠的女儿,玩起来可真带劲,就是这手啊脚啊的怎么烂成这样了,看着真恶心。”
“这里环境有多恶劣,你又不是不知道,手筋和脚筋挑断了感染不是很正常的吗?过两天还要生蛆呢,你不想看就把她盖起来吧,不要浪费时间了,晚上的时间可是很珍贵的。”
这些男人恶俗的语言像是针一样刺在了徐冬清的心上,她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里面在发生什么,正在受辱的又是谁。
她下意识的就想去救,但立刻就被人摁住了肩膀。
谭庭弯下腰,双手搭在徐冬清的肩膀上,看似随意的动作,却将徐冬清摁的动弹不得,他贴在徐冬清的耳边,语气恶劣又玩味:“小姑娘,你想干什么?”
“这么好看的场面,怎么能去破坏呢?你要乖一点哦,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忍不住想要杀了你。”
“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脸,更期待你长大后的样子,所以,听话,好吗?”
男人连呼吸都是冷的,打在徐冬清的耳边,让她瞬间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