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无所谓他认出我来,反正他除了想跟我在一起应该也不会做别的事,但你能接受吗?”

谭庭:“……我忽然觉得输给傻子也还行,当体验生活了。”

徐冬清满意点头。

精准拿捏了就是说。

前面被委以重任的阿离还在绞尽脑汁的找着话题,笪子晏不开口,面无表情的也不知道在不在听,反正阿离没敢抬头。

所以他自然不知道,笪子晏全程心不在焉的在听身后的动静。

他自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他伸手摸了摸胸口,那里有一块空间法器,藏着所有徐冬清留给他的东西。

其实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东西了,只有一些她剩下的手稿,和为数不多的礼物。

比如那盆已经成了标本,永远都不会再枯萎的花。

又比如那盏新放进去的莲花灯。

十七年太久了,久到一盆普通的花逐渐枯萎腐败,久到尸体化成灰飞,久到他以为他们再也没可能了。

他真的以为他们再也不可能了。

直到这盏莲花灯出现。

直到有人跟他说,这盏莲花灯,是今年的最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