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建议。”逍遥子同样明白笪子晏的难办之处,无奈的说:“你自己注意吧。”

喂,这听着为什么那么像下辈子注意啊?

徐冬清更加头皮发麻了。

一直到他们离开主峰,徐冬清都还陷在那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感觉里,以至于忽略了身旁谭庭的低压。

直到谭庭阴阳怪气的冷笑出声,徐冬清才反应过来这位爷好像不开心很久了。

“用得着这么纠结吗?你只是去告知他你的身份,又不是去跟他在一起,为什么搞得好像苦大仇深一样。”谭庭的语气说不出来的奇怪,酸里酸气的。

那酸味简直像是打翻了好几坛陈年老醋,酸的徐冬清一下子回过神来。

她这才忽然意识到谭庭有小情绪了,这位爷可也是不可多得的战力,好像也不好太过冷落。

“没有没有,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向他坦白。”徐冬清说,非常认真的解释,莫名就有点像是在哄小孩:“你看他等了我十七年,我忽然活了,对于我来说,这一辈子是这一辈子,对于他来说却是两辈子。”

“我甚至还没有十七岁,有太多的时光错过了,忽然要相认,有点紧张,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又不是只有他等了你十七年,我还费尽心思的想要复活你呢。”谭庭就像是一个遭到了不公平对待的小孩,控诉着自己家长的偏心:“他做了什么,他不就一天到晚在那守着个破尸体。”

“他哪有我在乎你!”

“当然是你最在乎我了。”徐冬清眼睛眨都不眨的就顺着他的话头开始胡说八道:“我紧张,这恰恰说明我跟他不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