笪子晏和谭庭其实都隐隐约约感觉到徐冬清变得不同了,但是暂时还不敢确定,又不敢打扰她,只能先憋着,准备等这些事情结束了再问。

徐冬清也还没想起要解释这回事,他从笪子晏怀里跑出来,费劲的拿起诗鹤刚刚画符的那个笔,在地上的一块空地另画起符。

一边画,一边嘴里还嘟囔,各种骂骂咧咧:“这个狗日的毛笔,我到现在都用不惯,烦死了。”

“烦死了,我怎么这么矮啊,这他妈弯腰难受死了,难道还要我蹲在地上写吗?”

另外三位:“……”

就完全不敢说话呢。

终于,徐冬清把记忆里的那个阵法给画了下来,还结合上了这一次诗鹤所画的,做了一些小小的调整。

这也幸亏她刚恢复记忆,对脑子里那个阵法印象特别深刻,不然还真画不出来。

她将这个本来只能传送灵魂的阵法改了改,试图将诗鹤身体也一起送过去,免得要是把他的灵魂送走,又要再吸进来一个。

修修改改半天,她才勉强满意,扶了扶酸痛的老腰,在谭庭茫然的目光下,伸手牵住了他的手。

谭庭一脸懵逼的顺从着她的动作:“怎么了吗?”

徐冬清朝他翻了个白眼,还记恨着他刚刚凶自己,不搭理他,只是拽着他的手走到阵法前,捡起刚刚诗鹤扔下的匕首,在谭庭手上划了一下。

谭庭满脸问号,徐冬清终于舍得解释一句:“要实力强的人的血作为媒介,这里你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