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也顾不上隐瞒不隐瞒,正要向聂羽宁说明身份,“其实我是修饰了容貌,隐瞒身份去普安寺查案件,我的真实身份是……”
还未说完,聂羽宁就打断他,“我知道你修饰了容貌、隐瞒了身份,不用多解释。”
秦谦和沉默无语,他全程感受到聂羽宁陌生的眼神,这姑娘可不像是认出他来,她知道他的身份吗?
从渊听着聂羽宁怼秦谦和,心道:就凭借姑娘你的霸道,你可能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
聂羽宁心道:普安寺僧人这么猖狂,可不是不知道他是京中官员,就算私底下知道也当做不知,毕竟他没有表明身份。
她起身离开软塌,大步往外走,直接掀开车帘探出头,眼眸微含笑意,扯了扯唇角,露出最温柔的弧度,客客气气问道:“诸位可是普安寺的大师?”
此时,“大师”两个字落在普安寺的僧人身上,是莫大的讽刺。
僧人们也不介意称呼,瞪着眼,提着刀,看到聂羽宁出现,眼珠子都直了。他们瞬间收起了几分凶神恶煞,语气缓和地问道:“我们正是普安寺的僧人,可是我等粗人惊吓到小娘子了?”
段枫看到僧人的大变脸,心底惊呼:看脸的世道,他长得也挺好看的,为什么不如家主呢?
又想到聂羽宁的性子,他嘲讽地看了眼普安寺的僧人,心道:大师们,惹到玉面女罗刹,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