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羽宁被她的强烈视线骚扰,吐槽道:“有一次,我和他困在凉亭躲雨,坐在他的腿上,他纯情得像个少年,催促我快点起来。”
魏楚楚脑海里想像那个场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也就你傻。人家说不要就不要?你得看人家的言行,有些人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可诚实啦。做事情处处为你着想,逢年过节礼物不落下,珠钗步摇、耳环、腰佩等各种定情信物不要钱地送。”
聂羽宁一下想到金丝牡丹步摇,将信将疑地问道:“珠宝首饰不能随便送吗?非得是定情信物?”“
她记得,老师和师父曾经也送过这些小玩意儿,还以为异性长辈送晚辈,就是个打赏的物件儿。
从抽屉里取出锦盒,聂羽宁拿出金丝牡丹步摇给魏楚楚看,“普安寺的事件上,我帮了他忙,他送我御赐供品蜀锦鹤舞黄沙,同时送来的还有这支步摇,我就在芳华宴那天带了一次。长辈送晚辈步摇能有其他意思吗?我及笄时,老师也送过珠钗……”
魏楚楚瞪眼,说道:“你好大意,步摇代表情意,在大楚有十大定情信物之名。再说,文公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秦相是吗?他算长辈吗?”
聂羽宁看着理直气壮的魏楚楚,终于回过味来,她察觉到不对劲,“你什么时候转职当媒婆了?是不是收了什么人的钱?从实招来!”
魏楚楚尴尬地咳嗽两声,呵呵一笑,拿出一张请柬递给聂羽宁,“秦相的生辰宴会,有人托我转交给你的,去看看呗。”
她收集情报容易吗?还不是要与旁人交换利益!
反正她是为聂羽宁做事,偶尔坑她一次,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