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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给我准备马车,我换身常服,就去宁北公府。”

“现在就去宁北公府?您是卡着饭点去蹭饭的吗?”从渊低声吐槽。

秦谦和听到从渊的抱怨,也没指责。他握着锦帛,笑了笑,“你们家秦相受了委屈,不得找人补偿一二?”

从渊:“……”

没想到您是这种人!

从明:“……”

以前您不是这种人!

一到宁北公府,宁北公府的下人看到秦相府的马车,就知道秦相来了,主动开门放行。

秦谦和熟门熟路,直接去聂羽宁的书房找她,他最近天天来报道,算是摸熟了聂羽宁的作息习惯。

这个时间点,聂羽宁基本在书房处理公务。

恰好聂羽宁有空闲,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装模作样地卖惨装可怜,顶着俊美成熟的皮,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虽然我为了羽儿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但是这次陛下下旨让我去接待北渊使团,事情颇为棘手,可是把我往陷阱里推。”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谦和抱着聂羽宁,下巴搁在她的颈窝,牙齿轻咬她的耳垂,低声道:“羽儿,你得补偿我。”

暗示意味十足,勾得聂羽宁身心酥痒难耐。

“老流氓!”

低声啐了一口,聂羽宁羞红了脸,她轻轻推了推身后的人,却摸到对方硬实的腹肌。像烫到一般,飞快地缩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