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城外道观的路上,秦谦和坐在马车里,欲言又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心里的疑惑。
他知道聂羽宁的喜好,相比较幼稚不成熟的半大少年,她更喜欢思想成熟的男性,情绪稳定,沟通无碍,所以裴洛风叔侄的存在,他从未担心过半分。
但是裴洛云又是怎么回事?
他看得出来,这位镇南王世子对羽儿有几分在意,说不出来的特殊。
手指间传来温软绵柔的细腻之感,秦谦和抬眸对上聂羽宁疑问的眼神,他第一次顾不上体面,道:“镇南王世子对你很特殊,你知道吗?”
聂羽宁疑惑,“嗯?”
秦谦和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揽腰抱在怀里,他亲了亲她的眼眸,低声道:“我介意了。”
“有什么好在意的,你那个养子常俊好歹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挂名了好几年。而裴洛云顶多是前前任未婚夫,先父在世时,他与镇南王刚刚说好婚事,还没有下定,裴洛云就跑到帝都来,满脸嫌弃地要退亲。”
“人家现在还有妻有子,我还是多么想不开,才能惦念他?”
“等等,你该不会以为我有某种癖好?专门抢夺有妇之夫?”
秦谦和尴尬了,抱着聂羽宁的手臂,安抚地摸着她的头发,不许她抬头质问。“没有,我就好奇裴世子与你门当户对、郎才女貌,为什么你们没有成一对?”
聂羽宁眼中的笑意散去,如话家常一般,淡淡地说道:“或许是误会,或许是性格不合,那时正是老师出意外的时候。”
秦谦和手臂一僵,心里的疑惑又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