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迪这么问也是有原因的,她就想知道,这人跟她穿书前那罪魁祸首精神病美男有什么关系。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名字——顾承。

“秦承。”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嘶哑男低音响起,如清风过境又如连绵云雨。

连声音似乎都那么像,秦迪的心里咯噔一下,但是名字似乎不一样

视线在男人的脸上停留了好久,强迫自己别过目光,反正来日方长,且行且试探。

“先生,您这是要作甚?”带着丫鬟春杏才刚刚到文溪斋,这是几日一度的学习礼法之时。

可是才刚刚到了门口甚至还未踏进其中,就见先生背着包裹走出了文溪斋。

转过身看向了叫住自己的秦迪,先生礼仪不能少,“小姐。

这儿没有能够传授的了,我自然也就该走了。”

女先生的脸上面带淡然笑意,语气轻柔,没有即将要走的慌乱也没有正常丢了工作该有的焦灼。

小小的眉头微微蹙起,“可是谁赶了先生?

那先生决定是否走之前不知可否为我解答一二?”

秦迪语气淡然,小小的年纪说话沉稳得可怕,倒不像是她之前认识的秦迪了。

“小姐直说便是,我自不留余力帮助小姐排除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