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父亲给我的东西,也是他的遗物,是从前国师府的令牌。

曾几何时,它也辉煌过,甚至为很多人所崇敬,但是现在,它却成为了一道催命符。

而这一切,都是败现在那道士国师所赐!”说到这里的时候,秦承已经咬牙切齿了,很明显感觉得出,他的仇恨并不是假的。

手指在那令牌上来回地揉搓着,感受着那令牌的触感,无论是这块令牌的材质还是上边的雕刻,都是极好的,可见得,当时他所在的国师府确实极其受到大家的宠爱和尊崇。

还没等秦承说更多呢,秦迪都已经能够自己脑补出秦承在那之后生活得有多么艰苦,过得有多么悲惨了。

低下了头,秦承的脸色很黑,“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不能露脸,不能用自己的名字。

若不是阴差阳错进了夫人父亲兰将军留下的庄园,我现在可能根本就不会活着。”

即是心酸又是无奈,秦承说的是事实,尽管他说得很轻巧,但是却依旧能够想象得出,一个养尊处优了很久的小孩子突然面临那颠沛流离甚至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的生活,会有多么地绝望。

缓缓地将一只手放到了秦承的肩头,轻轻地拍了拍秦承的肩膀。

“所以,我该叫你,顾承。”安抚着秦承,所以从一开始她便好奇的秦承和顾承的关系背后是隐藏了这么多的不为人知的过往。

心中的情绪一阵跳动,秦迪此时又有些后悔这么说了,怕这么说更会让顾承伤心。

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小姐现在还是叫我秦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