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平安朝他喊了一声,“来与我切磋啊!”
将青墨留给平安,殷绪仍是朝殷弘攻去,薛非沉默地站在一边,眼神警惕。
殷弘只有青墨一个长随会武,他不得不动手格挡。殷绪每一个动作都凌厉,携带万钧之力,殷弘阻挡间感觉背后的伤一下一下撕扯地疼,实在是力不从心,脸色更惨白了。
与他交手的殷绪自然感受到了,殷弘动作迟滞无力,尤其是挥动左手时更加明显,脸上极力隐瞒,但还是露出痛楚……可见他身上带伤,还是在左边肩背附近。这与昨晚刺客的伤处,不谋而合。
几乎认定刺客就是殷弘,想到他对自己心狠手辣的杀意,殷绪对他脆弱的肋下连下重拳,尽管殷弘揉身后退,仍是差点被打断肋骨!
殷弘压抑地惨呼,跄踉着后退。
而这时门房、殷弘的车夫与仆从都已围了过来,不想将事情闹大引来殷烈——那个所谓的“严父”,是非不分、目无公正,根本不会为他主持公道,只会妨碍他。殷绪停了下来,森冷地看着殷弘。
见殷绪停了下来,平安也停了下来。青墨挨了两下,顾不得恼恨,奔到殷弘身边,担忧呼唤,“少爷!”
殷弘后背痛出岑岑冷汗,被青墨扶着,咬牙死死盯着殷绪。
殷绪目光冷如经年不化的寒冰,“你受伤了。”不是疑问,而是定论。
殷弘咬牙冷笑,面含挑衅,“与你何干?”
殷绪并不为他的挑衅生气。殷弘当他是蝼蚁,他看殷弘也无非是路边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