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轻姚更好奇了:“不能说吗?”
“也不是不能说,”容嫣小声嘀咕,“就是太丢人了。”
“能有被狗吓到尖叫丢人?能比摔到田里丢人?”
裴轻姚想起之前两人在舅舅家的时光,忍不住嘴角上扬。
容嫣没想到她忽然提起这茬,脸更加红了,小声道:“就是小时候感冒了去打针,你知道的吧,医生会先用沾了酒精的棉签擦拭消毒,然后再打针。
每次棉签擦拭的时候,我就开始害怕,而且
我又看不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会针扎,每次都要经历那种恐惧,一次次的叠加,后来有一次,我挣扎的时候把针都弄断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打过针。”
容嫣说完了,脸红得像苹果,她以为裴轻姚会像以前一样哈哈大笑,但是意外的,裴轻姚没有。
她只是勾着嘴角,忍着笑:“是有些丢人。”
容嫣想遁地。
“你那时候多少岁啊?”裴轻姚问。
容嫣想了一下:“大概六七岁吧,记不清了。”
“你这心理阴影还挺大,这么多年了,还怕成这样。”
裴轻姚看着她,认真道:“那你以后可要注意了,别再感冒,不然我还得拉你来打针。”
她这威胁的话说得一点儿气势都没有,反倒给人一种温柔缱绻的错觉。
两人对视片刻,容嫣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记住了。”
“那个”
裴轻姚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一下容嫣,可是看她这感冒还没有好,她不想容嫣为容昕的事儿再烦心,话到嘴边又只好咽了回去。
容嫣还在看着她,等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