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的oga皮肤苍白,能看到耳后的青色血管。他长了一双和时逸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笑起来勾人,不笑的时候目光淡然悠长,总像是怀揣着什么心事。
舒闻抬起头,周围的一起对他而言仿佛不存在。他看向几米开外的时锦鹏,说道,“我们彻底结束了。”
“我会清洗掉标记,以后,你也不必被易感期困扰。”
“你敢!”时锦鹏怒吼道,像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会场外的保镖不动声色靠了过来,半包围式将人圈住。
“这件事我从二十岁的时候就想做了,”舒闻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对自己令人痛惜的经历毫不在意,“全是因为时逸,我才能活到现在。”
说罢他便不再张口,即使是一个实打实的弱者,眼中的目光仍然坚定。
时逸在某些方面很像他的oga爸爸,陆云野想。
“我想舒伯父已经把他的意思说明白了,”陆云野亲自推着轮椅,往会场门口一步步走去。
时锦鹏咆哮着冲上来,双目赤红,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攻击性的信息素一瞬间倾泻出来,然而犹如弥散进了白雪皑皑的松林,立刻就被稀释了。
这是顶级alpha在基因上压倒性的优势。
时锦鹏在离舒闻几步远的地方踉跄跪倒,嘴里发出哀嚎,随即被一拥而上的保安牢牢制住,彻底匍匐在了对方脚下。
舒闻看都没看他一眼,面色淡然地被推了出去。坦然接受各种目光的洗礼,眼神中只有平静。
出了会场,陆云野的贴身保镖立刻跟了过来。
七座的商务车已经在楼下停好,后座打开,时逸帮忙把舒闻推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