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陆云野的易感期是不可控的,他用的这招太险,达到目的的同时把自己也折腾得够呛。戴星只能匆忙联系了招待所,托部队的关系把人送了过来。

什么办法都试了,丝毫没能让他得到好转。

房间内,时逸搂着身前的人,心里也非常没底。

但他实在看不下去他们这样对待陆云野,怀里的人轻轻发这抖,厚实的胸膛都略薄了一圈。

陆云野手脚都被缚住,只能将脑袋偎在他的颈侧,小声嘟囔着:“老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不要我了……”

“没有,你……很乖,”时逸摸着他脑后粗硬的短发,勉强起身,将陆云野手腕上的绳子解开。

戴星绑得十分结实,等他完全拆开,出了一身的汗。他看着麻绳上噬咬过的痕迹,只觉得心惊。

因为血液不通,陆云野向来暖热的大掌变得温凉,但甫一松开,陆云野就迫不及待地拥住了他,像是恨不能让人融进自己的血肉里,再也不分开。

时逸被勒得透不过气来,陆云野的手臂犹如铁铸,死死箍在他腰上,呼吸也一声粗过一声,眼底涌动着漆黑的欲望。

“给我信息素……”陆云野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他像是渴求毒/品的瘾君子那样,抱着时逸的近乎哀求:“老婆,求求你……”

双手解放后,捆在大腿上的绳结形同虚设,时逸都没看清他是怎么挣脱的,那团绳子就被踢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