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脚步踉跄地跑了出去。
留下数人面面相觑:“时总是不舒服吗?我看他衣领都湿透了。”
“你们有没有注意,他演讲的时候手撑在桌面上一直在抖。”
“难受成这样还能发挥得这么好,真不容易。”
时逸把自己关在洗手间的隔间里,瘫软在了马桶旁边。好在顶层会议室的洗手间几乎没有人用过,也没有多余的异味,让他不至于太难受。
尖锐的耳鸣撕扯着脑神经,像是在大脑里响起了防空警报。时逸全身都在发抖,每次被迫进入发情期都会伴随着剧痛,腺体肿胀发热,令他不自觉地扬起头,渴望被什么狠狠刺穿来缓解那种锐痛。
他下意识想给陆云野打电话,掏出手机来的瞬间却顿住了,上一次他们彼此还是陌生人的时候,陆云野都忍不住给了他临时标记,那这次……
如果alpha把他完全标记了,那他们岂不是又要像之前那样被捆绑在一起。
离婚也没有意义了。
时逸抱紧了自己,努力幻想成另一个人温暖厚实的怀抱,想要捱过这一阵无法自控的痉挛。
就在这时,厕所的隔间却突然被敲响了!
时逸咬着唇没有吭声,生怕自己一松懈就会不小心哀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