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仅限于此,他没有焦虑不安,没有失眠噩梦,蜷缩在alpha的怀中时安稳得如同回归母体的婴儿。陆云野以前经常想,如果打破时逸那层清冷的外壳,会看到什么?

他接到了一个极为柔软稚嫩,更加真实的时逸,耍起小脾气来都让人心尖痒痒。就是这样一个柔弱的芯子,却比谁都坚强,比谁都包容,让陆云野每天都想弄哭他,再赶紧哄好,不能让人真的伤心,不然自己也会心疼。

王管家和做饭阿姨很有眼力见地回家住了几天,别墅里只有钟点工定期来打扫,往往一天不到就折腾得犹如台风过境,书房,厨房,餐桌,洗漱台,到处是歪到的瓶瓶罐罐。

不同于陆云野易感期时总想把自己藏起来,时逸就像一个接触到新事物的小孩子,不断追求探索,要求各种高难度玩法。

alpha被指挥得团团转,又有一点秘而不宣的欣喜——也就是顶级alpha能有这个本事跟他配合,随便换个人都得扶墙出去。

发情期结束后,时逸的身上被弄得痕迹斑斑,alpha也没捞着好,身上被某只小猫抓得伤痕累累。

标记时留下的伤痕已经结痂,变成细细的一条缝,只有两颗犬齿的位置依旧清晰,时逸不太满意,以设计师的严苛眼光要求陆云野再给咬个好看点的。

他站在落地窗前,迎着晨光端详自己颈后标记的照片,指指点点发表着建议。

“别招我了,祖宗。”陆云野从身后把人抱住,宽大的手掌覆在oga的小腹上。

腰间感受到温热的触感,时逸低头看去,突然意识到某个被自己忽略的事实:“你没用……”

“才发现?”陆云野嗅闻者oga的颈侧,“你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