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没在国内惹过事,一时有点摸不准:“我不用过去吗?”

“你是受害者,装小白莲会不会?”宋维慢腾腾整理了下风衣领子,从口袋里摸出眼镜戴上了。

陆宴懒得顶着一张花脸出去丢人,嘀咕道:“斯文败类。”

派出所就在街对面,宋维收拾好过去,心头还隐隐有几分惊悸。明明什么大场面都见过了,看到小破孩被人按车库里揍,那一瞬不知是恐惧还是怒气占据了上风。

陆宴不是号称经验丰富吗?怎么还能整出情感纠纷了,看来得替他哥好好教育。

这次没忍住出手有点重,等会儿可能要卖点惨。

派出所排椅上,四个alpha鼻青脸肿地直哼哼,见到他像是见了活阎王,又怒又怕,呻/吟和咒骂声乱成一团。

“行了,没骨折没破相的,哼唧什么!”值班民警感到诧异,明明没看出伤来,嚎成这样,至于吗?

反观另一边,那位姓宋的医生面不改色,一副好好配合的样子:“是这样,他们打了我弟弟。”

值班民警程序性地写笔录,“亲弟?”

“干的。”

民警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他们说你们是一对。”

“得,这么着也行吧。”宋维懒洋洋道。

等啰里啰嗦处理完回到家,已经快十点了。宋维先敲了敲隔壁的门,不知道oga是不是睡着了,没人应。

半秒没犹豫,他输入密码直接进了陆宴家里。餐桌上的饭菜已经吃得差不多,碗筷没收拾,而陆宴正歪在小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支空掉一半的威士忌。

还吃着感冒药呢,就喝酒,这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