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是亲父子,不必这么生疏。”盛辉暗自窃喜,转走好,转走了和时夏就不会再见面。
片刻后,热咖啡凉了些许,盛辉端起喝了一口,夸道:“煮的不错。”
盛星悦跟着尝了一口,苦涩瞬间侵占整个口腔,咽下后说:“爸,时夏奶奶什么时候出殡?”
盛辉说:“今天刚将老人从殡仪馆接回去,出殡还要挑日子,最早十三十四。”
盛星悦说:“我以前住在时夏家,受过时奶奶的照顾,在她出殡前我可以过去祭拜吗?”
盛辉说:“爸不建议你去,你知道现在正值过年,需要忌讳很多事情。等办丧那天爸陪你去,正好,爸要去随礼。”
盛星悦说:“行。”
父子俩在一起话不多,盛星悦坐了一会儿端着咖啡去院子里逗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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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趁时夏睡着,赵梅出门买了新鲜的蔬菜和鲈鱼,回到家时时夏坐在沙发上剥果盘里的糖果吃,路过时她看了眼放在茶几上的糖纸,提醒道:“乖乖,少吃点糖,会蛀牙。”
时夏将剥开的糖放进嘴里,丢了糖纸,抱着奶瓶兔回房间。
赵梅感觉胸口有股气,上不来也下不去,只能进厨房做饭。
吃饭时叫时夏时夏乖乖出来,怀里还抱着奶瓶兔,赵梅故意忽略掉它的存在,将大块鱼肉夹到时夏碗里。
这次时夏没有机械性进食,拿着筷子慢慢的吃,赵梅味同爵蜡,注意力全在时夏身上。时夏不夹菜,她给夹,夹了时夏就吃。
“鲈鱼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