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时夏红着眼盯着副驾座车窗外,他不知道该怎么平衡久别重逢与成为前任之间的悲喜,盛星悦问他住哪,他说了地址。
之后便是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久别重逢的喜悦之情,维持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盛星悦直接将车开进名鼎国际,停在3栋下,熄火后目不斜视坐着。
时夏推开车门后,才想起解安全带。
安全带解了,又不想就这么散了,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踌躇之际,想到那间大衣,侧身对盛星悦说:“谢谢你的外套,我拿去洗衣店洗过了,很干净。”
盛星悦嗯了声。
真的要这么冷漠吗?
时夏不甘的想,也不下车。
盛星悦偏头问:“还有事?”
时夏微怔,盛星悦是在让他走吗?
“盛星悦。”
“说。”
原来盛星悦也有不耐烦的一面,当年他可不会这样冷落自己,那他的耐心去哪了?已经给了另一个人吗?
强颜欢笑从不是时夏会的东西,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悲喜,可这一刻,他竟然能忍住,一言不发下了车,连声再见也不及说,径直跑进楼里。
回到家,没有找个舒服地的时间,直接背靠着门哭出了声。
窗台的花谢了,种花的人觉得惋惜,因为他见过花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