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有人附和,笑得大声,说那不就是道士。
王城武也听笑了,假装大度,说就一张纸币的事情,看在陈木潮提早四天主动还款的份上,不和他计较。
“不过——”王城武刻意地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还坐在地上的舞女,问道:“阿嬅,那药你还有么?”
药是阿嬅在黑市里和一个儿子患癌的老头私下交易的,市面上不允许流通,不便宜,要阿嬅跳半个月舞的钱,但想想要是能搭上城哥,她咬咬牙买了,放在王城武酒里一粒,她还有两粒,以备不时之需。
王城武看着,她不敢有小动作,把剩下的药拿了出来,王城武却没接。
“阿嬅,勾不上城哥,勾个读过很多书的道士回家也是好的嘛,还是高知呢。”
陈木潮也垂着头看她,头顶斑斓摇晃的灯效照不亮面前男人的脸,只能看到一些锋利的轮廓,和面部折叠的阴影。
但也能感觉出他很英俊,是阿嬅可以放弃钱财也愿意追随的那种长相。
男人没说话,阿嬅看不出他愿不愿意,自认为自己有些姿色,王城武又在一旁看着她给她施压。阿嬅撑着身子站起来,指尖捻着一粒药,有些颤抖地往陈木潮嘴里送。
出乎所有人意料地,陈木潮不像从前那样反抗,一言不发地含住了药片,嘴唇没碰到阿嬅的手指。
药片被咬碎的声音格外清晰,音乐声小了下去。
“可以了吗?”陈木潮喉结滚动,他并不知道吃的具体是什么,但药效似乎上得不快,他暂时没感受到体内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