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秒,陈木潮才低低地在他耳边说:“别碰喉结。”
“为什么不能碰。”姜漾问。
陈木潮短促的呼吸了几下,好像在犹豫如何开口,但最终还是说:“没为什么。”
虽然不知道陈木潮是不是身体同样疲惫导致犯懒不想动,还是真的觉得姜漾可怜需要陪伴,但都没有再为烧水费心,他躺在姜漾的身边,重新把灯关上了。
陈木潮这一觉睡得不好,就算长期缺觉,梦境断断续续,但只要他睁眼,就什么都想不起来。
所幸姜漾身体柔软,抱在怀里也舒服,陈木潮几次模糊而短暂地清醒过来,倒也能就着温软的触感,很快地再次睡去。
下次醒来时已经距离他上次睁眼过了很久,陈木潮下意识往旁边摸了摸,却没摸到人。
他按了按太阳穴,强迫自己清醒,然后站起身去房间外找人。
几十平米的很小的屋子,只需要两眼就能看完。
哪里都没有,都是空的。
陈木潮看了眼墙上的钟,晚上十一点三十四分。
陈木潮冷静地观察了下四周,他借给姜漾的那件长袖t恤搭在沙发背上,姜漾长时间放在房子角落充电的手机已经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