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被玩弄的人变成自己,这或许就是富人的特权,阶级产生不可跨越的差异。
陈木潮闷闷笑了一声,还是脖子那片皮肤,他知道姜漾想要,也最喜欢他扼住那里,在性爱中才给他短暂的掌控权。
后颈皮肤细嫩,被陈木潮不加收敛的力度按上去时确实磨得刺痛。
姜漾倒抽了口气,看陈木潮向他压下来。
“姜漾,”陈木潮说,但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太多被压片糖果影响的失控,“你想找/糙,可以直说。”
“我不需要这个,也可以把你弄到死。”
“所以,”旅行包被打开,陈木潮从里面扯出衣服,垫在姜漾身下。
“你到底回来干什么?”
“这么想被我玩死?”陈木潮的手掌按住姜漾的小腹。
他的手心很热也很烫,掌纹都粗糙,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姜漾无端觉得疼。
对于“被陈木潮玩死”的说法,姜漾当然是深信不疑的,虽然用情事锁住他的手段卑贱,但陈木潮理智过头,说不定今天分别,他真的能忍住一辈子不相见。
姜漾忍不住,否则也不会还在背地里更新他的动态。
他本身贪心,陈木潮和姜正嵩的科技帝国,他都想要。
更要让姜哲驰伏法归案,要代绮意识到三年前是她错,要陈木潮抓住笔,抓住宇宙。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姜漾捧着他的脸,认真说,“不是施舍,我母亲现在已经能接受你,你愿不愿意再帮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