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在愤懑里还饱含着一腔喜爱落空的失意,是埋怨,更酸更不正经点,是撒泼撒娇。
袁蓓不答话,在走神,姜漾了然答案,又问:“你究竟是不甘心他不说,脱离你袁大少对情感的绝对掌控,还是只想听他说喜欢说爱?”
姜漾的意思十分明显,袁蓓不是笨人,完全知道他在暗示什么。
但心软成眼底的水光都透出来了,嘴还是硬的:“你说什么东西,我没有——”
没有半天都没有出什么东西来,袁蓓往后一靠,无言以对,只好苍白地反抗道:“不会分析就别瞎分析,再乱说话把你嘴撕下来。”
姜漾觉得好笑,问他:“我分析什么了?”
这招请君入瓮着实厉害又高明,袁蓓刻薄的唇抿成一道稍微向下的,平直的线,往后只喝酒,少发言。
“先不说我,”袁蓓抓着酒杯看气泡开花,边问姜漾,“你这次到路港来,又是来找那谁?”
姜漾不置可否,袁蓓就怪声笑了一下,像找到同病相怜人似的,颇为怜悯地说:“那潮哥怎么说,这次理你了吗?”
袁蓓不知情也正常,毕竟事发只过去一个晚上一个白天。
姜漾更怜悯,说实话又掐头去尾,和袁蓓讲述有关宇宙的奇幻与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