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京眉头皱起来了。
顾屿把无名指放在宋槐京手里,宋槐京一下就摸到了。冰凉的戒圈套着指头,套着脉络,连着顾屿的动脉心脏,这是宋槐京的意图。
他那天很鲁莽地求婚,只是因为有了一点端倪,顾屿在直播的时候没再回避公开的事情——他一直那么纵容自己。
就连那么没仪式感的求婚也没拒绝。
越想越觉得自己是顾屿人生最糟糕的经历。
宋槐京很挫败。
顾屿在心底无奈。
近来这种场面总是出现,宋槐京越来越频繁地患得患失。
没办法,只能揪着宋槐京衣领亲他一下。
才刚碰到,一串钥匙砸在了座位上,关琛黑着脸:“要点脸行不行?”
两人分开了,宋槐京摸出助听器动了动,没戴,顾屿拿起围巾起身,关琛指着车钥匙:“要不你们自己滚吧,我地铁回去,车记得给我洗干净。”
顾屿说:“不行,我驾照没了。”
关琛看向宋槐京,看到他的助听器,沉默。
顾屿像是没看见一样,说:“他也不行,他现在是残障人士。”
关琛:“……哦。”语气带了几分复杂,并且更想捏死宋家那些杂碎。
没咬牙切齿完,顾屿又说:“而且他驾照也被吊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