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先生与我只是萍水相逢,也愿意伸手搭救我。可三年前,我在雨中跪了一晚,无论我怎么解释,你都判定我就是害苏羡坠楼的凶手,还亲手将我送入监狱。”
“跟付先生比起来,你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个不讲道理的畜生!”
陆言澈指骨分明的手指攫住夏燃的腕骨,眼底透着浓烈的寒意:“你是想要激怒我,让我放了你?我告诉你,无论你说什么,今晚我都不会放你离开。”
夏燃顿时觉得如坠冰窟,手指颤抖得厉害。
“现在知道害怕?晚了。”
陆言澈眼底如有实质的压迫感朝着夏燃袭来,他将夏燃扛在肩臂上,重重地摔进床上。
“红人馆”所有包厢都配置着特殊道具,陆言澈轻车熟路地拉开床头柜旁的锁链,将其中一端拷在夏燃的清瘦的腕骨上,另外一端则是锁在漆黑床柱上。
夏燃没想到陆言澈竟然会用这种低劣的手段将他拷在床上,他澄澈的瞳孔里滑过一丝不可置信,嗓音里掺杂着难以名状的畏惧。
他发出了嘶声力竭的悲鸣声,滚烫的泪水险些要从他的眼眶中挤出来:“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陆言澈抬起手,力道十足地捏紧他的下颔,捏得夏燃的下颔发出了骨骼挤压声:“你把苏羡害成那样,我想怎么对你,你都必须要好好受着。”
“陆言澈!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陆言澈俯身,低头吻下来,他的舌头挤进了他的唇缝中,将他难听的谩骂声都阻隔在唇中。他还没学会换气,陷入了缺氧的状态,透明的津液从他的唇边狼狈的漫溢出来,滑到他的脖颈,隐没入他的衣领内。
一吻结束,陆言澈迅速剥下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