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澈乘上飞机,独自回国。
几个钟头后,陆言澈抵达海市。
海市的暑气仍然很重,盛夏的雨水连绵不绝,空气格外潮湿,好像要渗透进骨髓里,让人感觉到很不舒服。
林壑来机场接机,顾虑到陆言澈可能要去抓人,因此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一身腱子肉的保镖。
“陆先生。”林壑接过了陆言澈手中的行李,对他微微颔首。
陆言澈冷眼觑着林壑身后的保镖:“你心思细腻,下个月给你加工资跟绩效。”
林壑明白陆言澈话里的含义,他不苟言笑道:“谢谢陆先生。”
陆言澈上了车,车内开着除湿器,驱散了身上的湿气,他吩咐道:“我们直接去付湛离住的地方。”
“是。”林壑说。
几辆连号的黑色迈巴赫驱向了地段繁华的央玺公寓。
陆言澈坐在后驾驶座上,车内寂无一语,他漆黑的眉眼如同狼的锯齿一样望向了窗外,雨势渐大,似乎要破窗凿入里面,大抵是情绪不好,连带着看这场雨也觉得烦闷不已。
到了公寓楼外,林壑率先下车,打着一柄黑伞跟在陆言澈的身后,替他遮蔽不断坠落的雨。
陆言澈亲自按了门铃,如骨笛般的手指被雨水浸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