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北州?”陆言澈意有所指,“你们这是好事将近了?”
顾北州的脸色很难看,像是霜打茄子,“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别他妈给我说风凉话,谁说我要嫁给他们家了?呸!”
顾北州回想起昨天的事情,他就崩溃。
昨天夜里他在酒吧里多喝了一点酒,大概是醉眼朦胧、不省人事。他被一个身材超辣的女生扶着去了酒店的房间,没想到在半路上,就被劫走了。
他当时喝多了酒,脑子是绝对不清醒的,但他隐约能看到有人骑跨在他的身上,还掐着他的腰,在他的身上攻城略地,他好歹也是万花丛中过的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被一个人男人草了!
以前都是别人准备好了屁股送上来,而这一次他居然被人给操了,并且把他的屁股操得很疼。
第二天早上刚醒来,他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跟散架了一样,根本就直不起腰,他扶着腰,骂了一句脏话,结果又被醒来的男人给折磨了一顿,他哭得鼻涕眼泪都掉了一地,狼狈得要命。等他看清楚来人的时候,他更崩溃了。
昨晚睡他的男人居然是——裴青山?
跟他同一个型号的裴青山!
他虽然知道裴青山对他有意思,但他一直没有点头。他觉得他自己是攻,而不是在下面的受,所以之前裴青山对他表白的时候,都被他给拒绝了,以至于到了昨晚,裴青山将他生米煮成了熟饭,没有比这更可悲的事情了。
裴青山看着炸毛的顾北州,餍足的他愿意柔声安抚一下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听话一点。不是说饿了吗?先进去吃饭吧。”
顾北州出生名门,要是别人低头了,给他一根梯子,他就愿意往上爬。他冷着脸,“好吧,就先不跟你们计较了。”
陆言澈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看着以前的发小也有对象了,他大概生出了一种老父亲的心思,感觉得偿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