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不过就算变得很失败,我们也只能假装不知道。他们今晚应该过得很有意思,要不要晚上去看热闹?”林秋问。
辰钧山想了想唐泽被阿花撵得满地跑,还只能硬说他和狗萍水相逢无冤无仇的样子,感觉挺有趣。
想象很美好,但唐泽没有给他们看热闹的机会。
过了大约半小时,周棣抱着阿花,骂骂咧咧回来了。
林秋在洗头,辰钧山远远听到阿花的呜咽声和骂声,站在门口去看。
周棣见到他,骂到:“他妈的,这个周铁什么烂人,他非说阿花老对着他叫,他害怕。阿花那么乖巧,身上还有伤,他偏说阿花会咬他,一定要我把阿花送走,不然就不和我一起看地。妈的。”
辰钧山问:“所以你就把阿花送到这里来了?”
周棣把阿花往他身前一递,说:“你们帮人帮到底,而且阿花和你们也熟。帮我照看它一阵,等它伤好了,我立刻把那个家伙赶走。妈的,他是个beta,beta能顶什么用?还没阿花鼻子灵,屁事多,人不如狗!”
周棣送完阿花,骂骂咧咧走了。
辰钧山抱着阿花回堂屋,看到林秋已经洗好头发,在摆弄在集市上买的吹风机。
辰钧山给阿花弄了点枯草铺了个窝,把阿花安置在窝里,检查阿花的伤口。
吹风机的声音嗡嗡作响,林秋的声音夹杂在吹风机里传来:“周棣把阿花寄留在这里了?”
辰钧山说:“嗯,唐泽怕被咬。”
他们最开始处理阿花伤口处理得很精细,周棣照顾阿花的时候,虽然也很用心,但照顾得比较粗糙。
辰钧山看到阿花身上的布带已经拆掉了,露出来的皮肤恢复得很好,只是有的嫩肉还在渗血。
据说周棣带阿花去隔壁村找老兽医正过骨,阿花和唐泽算有血仇,不怪唐泽怕阿花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