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只是太难过了。”林秋说。
辰钧山两年多没回联邦,突然回来了,一下想起当初在联邦军校读书的日子。那段时间说不上多好,又训练又打小队赛的,好像总是很忙。但回想起来,总感觉那段日子又是很青春、充满朝气和阳光的,而且还有朋友们陪伴,让人想想就很怀念。
两人聊着过去的事,车一路开到墓园里。
今天天气不太好,有点小雨,从闷热的空气看,有下大雨的趋势。
辰钧山拿上工具,跟着林秋来到林述的墓前。他指着旁边的一个墓碑,笑着说:“当时我想阻止你挖小叔的墓,你还把我绑起来了。就扔在那儿,我记得可清楚了。”
他说完抄起撬棍,利落地撬开墓上的石板。
一层层的石板撬开,露出最里面的木盒子。辰钧山把木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透明容器。
容器里悬浮着一直断手,是林述的手。辰钧山从口袋里掏出预先准备的绒布袋,把容器放进去,递给林秋拎着,问:“当初非要挖坟,后来怎么又舍得把这只手放回来了?”
他撬石板的时候林秋一直静静地站在墓碑前看,表情很安静。此时他摩挲着绒布袋,似乎又有点恍惚:“因为觉得自己应该更成熟、更可靠一点。如果再次遇到小叔,他会觉得我长大了,是个能独挡一面的指挥吗?”
辰钧山把石板盖回去,点头到:“肯定会,其实你一直挺成熟可靠的。”
林秋笑了笑:“这是情人滤镜吗?”
“才不是!你问小迪和小周,他们肯定也会这么回答。”辰钧山肯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