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钧山沉默了一会儿，说：“更小的时候偷偷学的。”

那是他父亲还没死的时候了，这是个非常敏感的话题，在场所有人都会下意识避开。周济珊愣了愣，神色抱歉地继续说：“我听说你在帝国救了很多人，他们还拍了个短电影感谢你，那电影我们看过了，没想到妈妈生病的时候，你已经变成那么可靠的alpha了。”

她说的应该是起义军拍的宣传片，辰钧山脚趾开始扣地，有点尴尬地说：“那个其实有夸大的成分。”

“真的吗？可是里面的你很厉害。真实情况是什么样的，有受伤吗？”周济珊问。

辰钧山想了想，把当时的情况剔开危险和他受伤的场景，简单的说了一遍。说完他突然理解了，为什么林秋会特意叮嘱自己不要告诉何泽他在外面受伤的事。

周济珊听完，神情十分担忧：“听起来很危险，你的工作是这么困难的事吗？我听说你还被帝国通缉了，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时常处于危险中？”

辰钧山心说，帝国的危险其实还好，毕竟就算被抓到也有余地，不会立刻死，要是遇到厉害虫兽才要命。但他嘴上说的又是：“不危险，我很厉害的，他们抓不到我，而且很多人都愿意为我提供保护。”

“是吗，那就好……你在外面注意安全。”周济珊说。

“嗯。”辰钧山应了一声。

两人继续一问一答，辰钧山把一些经历大概说了。他们之间并不疏离，也不像平常母子那么亲近。辰钧山觉着，他在害怕她们，她们也在害怕他，所以他们对话的语气都很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