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沈宣平顿了一下,但很快就释然了:“曾经是,已经不做老师很久了,现在在加德满都经营一家民宿。”
“方便问一下为什么辞职吗?”喻父问道。
喻家二老都是老师,为人师长的人一般不会只是把教师当做一种职业,他们通常觉得教书育人是一种使命。他们带着这种神圣的使命和一届又一届的学生产生着交集和羁绊。一般情况下,很少有老师会主动辞职离开这个岗位。
“都是因为我……”陆知夏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在沈宣平开口前出了声。
喻家二老把目光转向旁边一直默不作声装透明的小知夏身上。
小知夏不是小光的同学吗?怎么他和沈宣平之间还有什么渊源?怎么的呢?这背后还有什么迫不得已的故事吗?
“不,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跟你没有关系。”沈宣平温声道。
“可……”陆知夏想说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他也不用在那个时候出柜,但他顾及到对面坐着他老师的对象的父母,没敢说出口。
刚刚已经说错话了,是他一句“沈老师”冒了出来,才把话题引到这上面的。
“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的。”张女士出声,她并不是非挖别人隐私不可的人,只是因为这是儿子的对象,她想多了解对方一点儿罢了。
“没有不方便。”沈宣平说道,“陈年旧事罢了,当时的校方领导可能觉得同性恋处在老师这个职位上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