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但是有点难”柯零砸吧嘴“我哥肯定很难接受,二十多年的兄弟居然想泡自己的想法,即使自己也有那些无法改变的想法”
“是基因遗传吗”花栉问
“不知道”柯零垂下眼眸“也可能是对于爱的一种匮乏吧”
花栉没说话,揉揉柯零的银发,吻了吻他发顶
两个人回到酒店,发现镜施正站在大厅打电话,而严澜正蹲在他旁边
“怎么了,被门锁门外了?”柯零好奇问
“不是”镜施叹息“订外卖”
“那怎么不回屋里等?”柯零疑惑
“你问他”镜施脚怼了怼旁边的严澜
严澜愤愤的看着镜施“我不打算和他睡一个屋,让他自己去他不去,让我去,他自己在外面冻死,然后就饿了”
“”柯零和花栉有那么一瞬间无语
“要不然咱们”严澜还没说完,就被柯零紧急打岔
“不可能,绝对不换”柯零抱紧花栉
严澜无奈垂下脑袋
“至于吗?”柯零好笑的说“严澜你什么时候这么在意一个房间了”
严澜不说话
“你们俩滚回屋里去”柯零摆手“镜子他要是不进去你抱他进去啊”
“不用?”严澜气的站起来,跺着麻了的双脚,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