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朗走的时候没有捡走巫毒娃娃,仿佛十分避讳似的,它还静静躺在地上。

苏孤打了个响指,巫毒娃娃无火自燃起来,燃烧时它飘起一股紫色的烟雾,同时娃娃体内传来年迈的嘶吼,好像有个老妇人在挣扎。

“好邪门啊。”小亚妈妈想起自己和一个这么阴毒的男人生活过,顿时觉得恶心起来。

与此同时,东南亚某片雨林里,端坐在神位上的神婆忽然十指滚烫,燃起大火,她忍受着钻心的疼痛,念出一个又一个口诀,但都无济于事,最终她惨叫了起来。

远处的黑老大过来查看情况,他剃着光头,左眼上没有眉毛,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骇人的伤疤。

“怎么回事?”光头不耐烦地问。

神婆战战兢兢地说:“疤哥,完了,我的手废了,我以后不能再做巫毒诅咒了。”

疤哥一脚踹翻神婆,毫不留情地骂道:“妈的,要你有什么用,老子这里可不养吃干饭的!”

神婆为自己解释:“一定是国内那个钩子出了问题,他行动失败,有人给娃娃点了反噬之火!”

钩子是他们对李朗的代称,意指钓鱼的鱼钩,而富婆们就是即将上钩的大鱼。

疤哥点根烟:“妈的,找他去!”

疤哥打电话通知了国内的手下,让手下连夜去堵李朗。

巫毒娃娃被烧完,地面上只留寥寥灰烬,苏孤说:“现在那些只是普通灰烬,你随意扫走就可以。”

小亚妈妈涌起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再次对苏孤连连道谢:“大师,我对你真是感激不尽,可惜不能把这家伙关进牢里,他从我这吃瘪,肯定还要去骗别的女人,其他人就不一定有我这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