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

“右。

……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大橘的嗓子都喊哑了，一开始它不往里冲是因为精力还没恢复，怕帮不上忙反而添乱；

后来不往里冲则是因为，它看出来了，它铲屎官不想让它去。

[这是属于铲屎官自己的战斗，在他失去原本的身手后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黑泽昭阳把风衣往地上一扔，坐在地上学着大橘的样子往后面一躺，“想什么呢？”

“后悔吗？”

“嗯？”黑泽昭阳歪头，疑惑的看着大橘。

“整个训练营中，黑泽是第一，你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二，无论他进步的有多快，你总能以一线之隔牢牢跟在后面，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放水。”

黑泽昭阳失笑，“放水还真没有，阿阵很厉害的，我前脚敢轻敌，后脚就能被他揍趴下。”

“我顶多只是，唔，不喜欢出风头，没有那么强烈的争强好胜的欲望。”

“那你现在呢？”大橘眼中浮现出悲伤的意味，“一个也就比普通人好一些，一个要是能恢复成普通人的样子那就是烧高香了。”

[它的铲屎官，它看着长大的人类幼崽，昔年也是一个骄傲恣意，喜欢上蹿下跳的少年郎。]

“没什么好后悔的。”黑泽昭阳看着上空的星星，眉眼温柔，一点都看不出来刚刚在枪林弹雨雨中跳的疯狂的模样，“总归路是我自己选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可不是梦啊。”黑泽昭阳叹气，[他能拉大橘一起，是因为他们之间有契约，要不然他也早就把阿阵拉过来了。]

看着大橘茫然的小模样，黑泽昭阳勾了勾嘴角，“对对对，梦梦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