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昱看不见何斯越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对方明显的一段沉默。委屈情绪也直来直往地开始袭击他，鼻子还没彻底酸起来，就感觉到何斯越扶着他换了姿势：“先上去再说。”

温子昱被何斯越拖上了楼，然后被丢在沙发上。他视线跟着何斯越去了厨房，对方在给他冲解酒的蜂蜜水。温子昱的注意力不由得又被何斯越后颈上的阻隔贴吸引去，何斯越睡觉还贴着这个他不难受吗？

然后他就干脆直接走去了厨房，接过何斯越手里的杯子，他踌躇了片刻，问：“你在发情期吗？”

“嗯？”何斯越似是不太理解。

温子昱指了指何斯越后颈的阻隔贴：“这个，从你回国以来，每次我见到你都贴着，现在大半夜也贴着。”

顿了会儿又：“你在防备我吗？回来这么久，我都没有闻到过你的味道。”

何斯越其实没有那个意思，他都没想到居然能让温子昱委屈成这样。但是eniga的劣性终究掩饰不住：“以前不是嫌难闻吗？”

温子昱的心被刺痛了，他闭上眼：“对不起。”

何斯越笑了下：“没有什么……”

温子昱摇了头，然后又上去抱住何斯越。他又一次央求：“复婚好不好，斯越。我真的，真的不会再欺负你了。对不起，以前那些事。”

“哪一件啊？”何斯越的一只手搭上了温子昱的脊背。

“每一件事都，对不起。”环在何斯越腰上的双手越抱越紧，“从一开始，我不该想要你的信息素。”

眼泪从温子昱的眼眶溢出，马上又洇湿何斯越的衣服：“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