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越点点头：“子冉姐，这次真的要谢谢你，还有子昱哥。”

温子昱虽然表面维持着得体的教养，但何斯越还是看出来了对方对他的信息素味道极度地不适。

李响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劝走了赌场的人和何仲逞之后，就和温子昱、温子冉兄妹俩一起离开了。

见到的时候，何斯越和李响都极怪异地对视了一秒。扈山的事情，何斯越隐去了关于李响的部分，他不知道对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是本能上地对同出一源的人存有共感。

出了寝室楼，温子昱终于感觉空气通畅了，他瞥了眼边上的温子冉：“你现在喜欢这样的oga了？”

温子冉白了他一眼：“‘这样’是哪样？刚刚在斯越面前的时候我就想说了，你什么时候长成了这个看不起人的样子？”

“他那个信息素的味道……行吧，”温子昱自讨没趣，“反正你喜欢人也超不过三个月。”

原本，事情发展到了这里，何斯越与温子昱应该很难再有什么交集，他们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偏差就出现在当天晚上，温子昱例行去医院做腺体检查，顺便了解一下过去一周内腺体医学有没有什么重大突破能治他的罕见症。拿到检查单的时候，不说是温子昱一直以来的主治医生，就连他自己都看出了问题。

他的信息素值还有相关激素受罕见症影响，一直都是高出标准值的状态，尤其算时间他的易感期马上要到了，原本都准备好了会看到一个极端超标的数字，但检查单却显示他的数值回到正常范围了。

医生：“你一直都有在了解腺体医学的现状，应该知道现在学术上研究罕见症临床治疗的一大主要方向，就是信息素治疗。和有高匹配度的oga保持亲密关系，或者使用高匹配信息素提纯的特效药，是现在控制你身上的罕见症最好的办法。”

“我今天只接触了一个oga……”就是那个何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