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是这样,我们尤总确实不在,他出差去了。”朱秘书好心递了杯水过去。
谁知刘义直接将其掀翻,颇为激动地嚷嚷着:“少跟我说这些,直接打钱不就行了!你跟他说今天必须给钱,不给的话我就曝光视频,大家都别活了。”
朱秘书沉着气,心道别着急,再等等你指定是活不了的,但面儿上还是努力的安抚着刘义的情绪:“刘先生您冷静冷静,800w不是小数目的,公司要走账,流动资金也周转不过来。”反正就是一通瞎胡说,刘义肯定也不懂这些。
但刘义真的着急啊,自从上次跟会所那两个gay睡了之后,他就跟其中一个处上了对象,天天厮混在一起,可前两天意外发现那人生殖器上长了东西,开始他还以为只是上火什么,结果那人给他发了个诊断单,说是感染hpv,而且会传染……
他倒是催了一次尤锦恒,不过被敷衍了,然后他就开始疯狂的搜索这个病,了解得越多心里就越慌乱,目前他还没发病,但网上说只要没戴套,基本上一定会被传染,而且复发率高,这就导致他越来越焦虑。
“不是,你们先给我一点,我先准备着。”刘义开始有所退让,他是真的怕了,据说潜伏期平均为三个月,但实际上1-8个月都有可能,如果不准备好钱,万一到时候发病了岂不是不能第一时间治疗。
更离谱的是,对方一口咬定是他传染的,非要让他出医药费,如果不出的话就要闹到他单位去,而现在他并没有得到钱,工作是万万不能丢的,所以只能来威胁尤锦恒。
朱秘书故作为难:“刘先生,真的没有办法,要不这样吧,等尤总回来,我一定会转达您的诉求。”
威胁不成的刘义,只能选择离去,然后继续给尤锦恒打电话。
尤锦恒瞥了眼手机,并不打算接,他要让刘义尝尝惊慌失措的滋味。
高宁也看见了尤锦恒手机上那一串数字,无意识地说了句:“刘义给你打电话呢?”
尤锦恒瞬间转头赤裸裸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是刘义?”
“我记得他电话啊。”高宁还没意识到问题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