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橘子汁在嘴里散开,司衍看着商舟,等着他说话。
“你和之前那些人不一样。这么说会好受一点吗?”商舟将剩下的几瓣递给司衍,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继续剥剩下的一半。
“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试图从天平那里移走的人。”
“那我应该感到荣幸。我也会是最后一个对不对?”司衍的声音带着蛊惑。
“嗯。或许是的。”商舟清醒地不可思议,语气好像带着诱哄。
橘子剥好了,商舟自己却没吃,将整个递给了司衍,淡淡说道:“司衍,从那个小破房子里出来后,我就意识到我可能和你们不太一样了。但这不妨碍整个商氏对我的忌惮。这么说可能对你不太公平,但你确实是我和‘正常’这个词挂边唯一的联系,从很小的时候就是,所以我说愿意和你试一试。”
“傻子,没有什么不一样,也没有什么公不公平。在我这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知道吗?”司衍很心疼,一直看着商舟的脸,但无处安放的双手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无措。
“我之前也不知道你说的那个oga是我自己,那时候也没想过我会和一个人真正的在一起。”商舟继续说着,但是司衍好像看到他笑了一下。
“那为什么今天突然同意了?”司衍掰了一瓣橘子,凑到商舟嘴边。商舟摇了摇头,他又丢进自己的嘴里。
商舟突然沉默了,从司衍的腿上起来,最后轻叹了口气,说道:“司衍,听个故事吧。”
窗外的雨水愈来愈大,每滴雨和车窗的拍打都很急促,催得人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