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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春腰 宴里春深 784 字 2023-07-24

秦双翎迎着他的视线,莫名一阵没来由的心虚,把手往后藏了藏,遮住上面的伤痕。

沈昼眉宇的怒气,一瞬间愈发深了。

他忽然想到什么。

昨日她给他送饭,他看见了她控制不住轻颤的手,还有那手上的伤痕,那时他问了一句,她只说是不小心割的,他便没再追问下去。

原来实情是这样?

她每日要干这么多活?

那伤痕,居然是洗碗的时候没力气摔了碗,被碎碗割到的?

沈昼冷笑一声,指着地上,看向中年女人,“敢问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中年女人看了眼地上的木盆,显然不止秦双翎一个人的衣裳,还有不少是男人的。

她叫潘娘,是这家里的女主人。

潘娘神色一顿,笑呵呵道:“公子你误会了,不是我苛责双翎,她哥哥仲举上书塾读书去了,她爹又下地干活去了,剩下她一个五岁的妹妹,只知道张口吃饭,不能干活,我着实也没办法。”

正说话间,篱笆门外走进一个男子,扯着嗓门道:“娘我回来了。”

男子样貌平平,周身一股油滑气,经过篱笆时踢了一脚里面正在啄米的鸡,那鸡登时叫着扑簌簌飞起,一阵哄乱。

潘娘神色一沉,训斥道:“仲举,怎么这么早回来,你是不是又逃学了?”

“逃就逃了,又能怎样。那个新来的老头又酸腐又古板,脸还又丑又长,我不想听他臭嘴吐酸词。”

男子是秦双翎同父异母的哥哥,秦仲举,年纪不过比她大三个月。

秦仲举是个私生子。

潘娘怀他的时候,秦双翎的母亲——秦父的正室青琅,还没有嫁给秦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