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江砚白要做什么,她既无法阻止也不想知道。
江砚白于她而言是一道屏障,只要屏障不碎,她就无需顾虑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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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王府。
泰安王与好友吃酒回来,正巧碰上嘉阳红着眼眶跑回院子,不由抚须:“这是怎么了?”
鸣蝉猛地被叫住,担忧的看了一眼嘉阳的背影,给泰安王行了个礼:“回王爷,郡主今日去了宜园,说是去找江四郎,谁知……谁知……”
泰安王不耐:“莫要吞吞吐吐!”
鸣蝉猛地跪地,面上多了丝愤恨:“求王爷给郡主做主,那江四郎竟在宜园养了个外室!郡主瞧到了伤心不已,哭了一路……”
泰安王的手顿住,似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鸣蝉:“王爷,江四郎养了个外室!我们看的清清楚楚,绝不会错。”
“混账!”泰安王怒喝,“江四郎洁身自好,岂是你等能攀诬的,来人,将她拖到柴房去!”
泰安王吩咐完大步朝嘉阳的院子走去。
“祖父!呜呜呜……”嘉阳梨花带雨的控诉,“四郎,四郎他……”
“薇儿莫慌,你且细细说来。”
嘉阳哭的泣不成声,过了半晌才算把事情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