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转了十八个弯,江砚白思考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逗她道:“过去这么久才问起此事,可是知道怕了?”
距离定湖游船之事已过了半个月,倒是亏了她还能想起来。
昭虞又晃了晃他的衣袖:“若是嘉阳她要打我,大人可会护着我?”
说完又补了一句:“我还会其他法子。”
这两句话倒是没一点关联,江砚白被说迷糊了,不由问道:“什么其他法子?”
昭虞凑近了些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江砚白听完轻咳一声,耳后发烫。
侧头看去,小姑娘眼睛明亮纯真如稚子,方才听到的话……倒像是幻觉一般。
他垂首失笑,胸膛微震,只是那笑多少带了点无奈的苦涩。
昭虞一脸希冀,再问:“这般,大人可会护着我?”
江砚白收了声,再开口时认真无比:“我自然是会护着你的,不过不是为着你的那些个法子,而是……我本心悦你,便不会看着旁人欺负你。”
他说罢眼底闪过一抹罕见的忐忑。
这是江砚白头一回这么直白的表明心意,或许早了些,但他不想昭虞再误会他对她好是为了那事。
昭虞闻言轻轻“啊”了一声:“我知道,我感受到了啊。”
这下轮到江砚白惊了:“你知道?”
她知道自己是心悦她,而不是……
“大人做那事很卖力的,话本子上说男子若是唔……”
江砚白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而后面无表情的抱着人下马车。
她知道个屁!她脑子里只有那档子事!